第066章 第66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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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066章 第66章
“是, 都是給你的。”蕭煜珩毫不猶豫地肯定，想從她臉上看到開心的笑容。
“多謝殿下，”宋枝客氣地行禮謝恩, 只有滿腹狐疑，太子為何突然送禮？是有什麽目的嗎？
蕭煜珩聽見了她的心聲, 氣得想笑，他能有何目的？不過想討她開心罷了。
“明日會有掌事姑姑來接你, 等著。”蕭煜珩甩了甩袖子，冷著一張臉走了。
宋枝保持著謝恩的姿態, 目送著太子一行人離開，良久，她開頭問道：“方才, 太子是生氣了嗎？”
冰琴：“奴婢不敢揣測太子。”
宋枝確定，他肯定是生氣了, 可是為什麽生氣？她挺規規矩矩地啊，沒表達貪財，亦恭敬地謝了恩。
罷了，隨他去，愛怎麽樣就怎麽樣。
宋枝將註意力挪到了太子送來的這些首飾衣裳上，嘖, 果然是太子的手筆, 每一件都是珍品, 價值不菲啊！
宋枝挑得眉開眼笑, 也讓冰琴和芍藥來挑一些。
冰琴和芍藥一看，趕忙擺手, “小主，您還是自己留著吧, 這些不是奴婢能用得上的。”
“那給你們一人一個鐲子，”宋枝選了一對鐲子，給冰琴和芍藥戴上，道：“便是不戴，也留著傍身，將來要用錢，拿去當了，也能換不少錢。”
晶瑩剔透的玉鐲往胳膊上一戴，襯得肌膚如雪，瑩瑩一片白，煞是好看，哪有女子不愛漂亮之物，當即欣喜謝恩，“謝謝小主。”
翌日一早，東宮的掌事姑姑來到了雲光樓，先恭敬地給宋枝行了禮，“奴婢見過承徽小主，奴婢是奉太子殿下的令旨，特來引小主去今日皇上的生辰盛宴之上。”
“芷茹姑姑不必多禮，”宋枝上前攙扶，這位掌事姑姑是太子身邊的老人，聽聞太子年幼時便在身旁伺候，還是先皇後陪嫁進宮的婢女，在東宮十分受人尊敬。
她這樣恭恭敬敬的態度，倒令宋枝有些不安。
宋枝喊著讓冰琴上茶點，芷茹姑姑推辭道：“時候不早，這杯茶奴婢就不喝了，小主還是快些準備一下，這就過去吧。”
“那這便起身吧，”宋枝早已準備妥當。
不想芷茹姑姑上下打量了宋枝一番，道：“小主打扮得太樸素了些，今日雖是皇上的生辰宴，但也是國宴，西夏使臣前來朝拜，這樣的場面，還是打扮得耀眼些好。”
芷茹姑姑笑著道：“昨日殿下送來的東西之中，不是有一套蜀錦做的芙蓉花樣的衣裳嗎？再配那套紅寶石首飾，小主長得這樣漂亮，不打扮起來真是可惜了。”
宋枝便是不想在這樣的場合太亮眼，所以才穿著如此樸素，聽得芷茹姑姑這樣說，一時之間有些猶豫。
芷茹姑姑道：“這人吶，不論是平頭百姓，還是皇家貴族，都免不了勢利眼。小主若不做出些派頭來，旁人還道你好欺負，各種絆子便接踵而至。不如拿住了架勢，一開始就將人唬住，不叫人以為您好拿捏。”
她又笑著道：“小主放寬心，有太子殿下護著您，不必害怕。”
“那姑姑稍等片刻，容妾身去換一身裝束。”宋枝從心中也認同了芷茹姑姑的話，人活兩世，總不能兩世都窩囊吧。
待宋枝換了新裝出來，芷茹姑姑眼前不由一亮，知道宋承徽生得漂亮，但沒想到打扮起來，竟然如此耀眼奪目。
在芷茹姑姑的引領下，宋枝抵達了今日皇帝舉辦盛會的地方，在皇宮的演武場，其寬廣可容乃數千人，此時已被布置成宴會場地。
宴會場地的正面以及左右兩側放置了無數張桌椅，正面乃是皇帝、後妃以t及皇室宗族的席位，而左右兩側依據大臣們的官職高低而排。
宋枝被引到了皇室宗親的位置，以為是在最靠角落、最後面的位置，未曾想到竟被引到了右前方，僅在今日出席的眾妃嬪之後，旁邊就坐著三皇子蕭煜睿，再旁邊則是四公主福如，福如抱著她年幼的女兒，正拿著撥浪鼓“咚咚”地搖著。
宋枝過去落了座，一路過來，引起了皇室宗親中女眷們的註意，乍然見到這般耀眼奪目的漂亮女子，還心下詫異是何人，待認清人後，心中也是一震，思及之前聽到的消息。
這位從前的太子昭儀，因救太後有功，被皇上連升兩級，成了太子承徽。
今日見她打扮得這樣隆重，這不是費勁就能達到的，若非有寵信在身，哪來的這些貴重物品。
只是不知這寵信，是太後的寵愛？還是太子的恩寵呢？
眾人心中猜測紛紛，一改往日對這個農家女的輕視。
“嫂嫂，你好啊！”三皇子蕭煜睿眼睛彎成月牙，笑容明媚地同宋枝打招呼。
宋枝微微點了個頭，便算是回應了，實在是忌憚他是皇後親子，與太子本就是敵對關系，她這個太子的承徽，還是離三皇子遠一些為好。
顯然，蕭煜睿沒有要結束攀談的意思，他說：“嫂嫂今日的打扮，真是叫人眼前一亮，放眼整個宴會望去，竟無一人比得上你。”
宋枝心想：這個三皇子說話也太諂媚了，也太會給她拉仇恨了，叫旁人聽見了，指不定怎麽在心裏編排自己。
可她的目光對上了蕭煜睿，卻見他眸光至真至誠，既不諂媚，也不戲謔。
“三皇子，多謝你的美言！只是這話，妾身承受不起，還請三皇子莫要再說。”宋枝道。
蕭煜睿笑了笑，聲音輕快地說：“嫂嫂，我明白你的意思，放心，不會再說了，但方才我說的話，絕對是真心話。”
宮女們陸續地呈上美甲佳肴，參加這場盛會的達官貴族們也逐漸入席，終於在開席之前，人齊了。
最後是皇帝攜皇後到場，所有人起身跪拜，“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，皇後千歲千歲千千歲……”
宋枝的目光掃到了蕭煜珩，只見他在另一側，位置就落在皇帝寶座的旁邊。
皇帝大步走至寶座之上，擡手道：“眾卿平身！”
這樣大的盛會，少不了一些繁文縟節，先是欽天監進行了祈福儀式，接著是皇帝講一些場面話，然後從漠北歸來的程國公親自給皇帝祝壽。
“臣程達叩拜皇上，皇上萬歲萬萬歲。微臣從漠北帶來了一塊奇石，特此奉獻給陛下，祝陛下洪福齊天，萬壽無疆！”
石頭被推了上來，是一整塊巨大的巖石，那巖石上的花紋正顯出一條騰飛的飛龍，其勢之磅礴雄偉，令人心生威懼。
“此石乃是微臣偶然所發現，上面的紋路乃是天然形成，如此奇石，唯有陛下能藏之，”程達跪下，雙手高高舉起，“必是上天知陛下英明神武，治國有道，令百姓安居樂業，大晉一片清平盛世之像，才降此祥瑞！吾皇英明！吾皇萬歲！”
這一通說辭，將眾人都喊激動了，紛紛起身，跟著附和，“吾皇英明！吾皇萬歲！”
“好！”皇帝走下龍座，親自伸手攙扶起程國公，“程國公為我大晉守衛邊疆二十餘載，這些年幸苦了！”
“能為陛下，為大晉朝盡忠，是微臣的榮幸！”
宋枝坐在靠前面的位置，熱鬧也看得清楚，這位程國公還真是厲害，在邊關待了二十多年未歸，像這般戍邊大將，難免遭皇帝疑心，可他這一通操作，直接將程國公的疑心打消了，還能在西夏使者面前彰顯皇威！
誠如大敗西夏的將軍在皇帝面前都如此卑微，這下西夏使者在皇帝面前還不得夾著尾巴說話做事。
果然，到西夏使者上前奉上降書，盡顯卑微之態。
待降書受完後，西夏使者進貢上此次攜來的貢品，金銀珠寶、奇珍異寶無數，亦還有進貢上的西夏美人，當下便表演起西夏國獨有的歌舞。
聽著異國彈奏的樂器聲，看著異國美人婀娜多姿的舞蹈，宋枝心想：今日這場宴會沒有白來，至少見識了西夏國的美人和舞姿。
而且，她是大晉朝子民，看到大晉在異族面前宏揚國威，心中莫名有些驕傲湧起，驕傲自己是大晉朝的子民。
西夏國的節目過後，忽然傳來了一陣地動山搖的聲音，只見約有一千名將士，有騎兵、步兵等兵種。
個個士兵拿著武器，穿著盔甲，個個勇猛神武，氣勢昂揚，他們整齊而一致地停在了演武場的中央。
“這，這是怎麽一回事？”皇後忍不住心驚，忽然地，她發現太子不知何時不見了，心裏頓時慌張了起來，該不會——
“呵呵，”一旁的皇帝笑了，道：“這就是太子給朕準備的節目嗎？不錯！”
皇後一顆懸起來的心才放了下來，還以為太子要造反呢，竟然帶了那麽多士兵進來。
她目光放在了隊伍中明顯穿著鎧甲不一樣的兩個騎兵身上，其中一個便是太子。
宴席上的眾臣也沸騰了起來，不知太子葫蘆裏賣的是什麽藥？
“咚……咚……”氣勢磅礴的鼓聲響起來了，騎兵陣開始變幻起來。
它們似化作一只猛虎，進攻、防禦、廝殺，其勢之威猛，無任何人、任何物體可擋。
“咚咚咚……咚咚咚……”
隨著鼓聲改變，騎兵的陣形又變了，這次變成了南遷的大雁群，穩固而似大雁般飛躍沖擊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攻城略地。
“是猛虎陣和雁行陣！”程國公認了出來。
隨著鼓聲的變換，陣形又變幻了，這次變成了群獅，從四面八方的包操而來，任敵軍插上翅膀，也逃不出生天去。
……
陣形變，再變，每一種的絞殺程度，都令西夏使者心驚肉跳，這些陣法若用在戰場上，他們西夏兵豈還有活路！
再第十種陣法演變後，終於結束了。
兩個引導陣法的主將利落跳下馬，齊步走至皇帝座下，脫下頭上的頭盔，跪下喊道：“兒臣給父皇祝壽，祝父皇聖體康泰！祝大晉國運昌盛！”
此二人正是太子蕭煜珩，以及六皇子蕭煜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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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多謝殿下，”宋枝客氣地行禮謝恩, 只有滿腹狐疑，太子為何突然送禮？是有什麽目的嗎？
蕭煜珩聽見了她的心聲, 氣得想笑，他能有何目的？不過想討她開心罷了。
“明日會有掌事姑姑來接你, 等著。”蕭煜珩甩了甩袖子，冷著一張臉走了。
宋枝保持著謝恩的姿態, 目送著太子一行人離開，良久，她開頭問道：“方才, 太子是生氣了嗎？”
冰琴：“奴婢不敢揣測太子。”
宋枝確定，他肯定是生氣了, 可是為什麽生氣？她挺規規矩矩地啊，沒表達貪財，亦恭敬地謝了恩。
罷了，隨他去，愛怎麽樣就怎麽樣。
宋枝將註意力挪到了太子送來的這些首飾衣裳上，嘖, 果然是太子的手筆, 每一件都是珍品, 價值不菲啊！
宋枝挑得眉開眼笑, 也讓冰琴和芍藥來挑一些。
冰琴和芍藥一看，趕忙擺手, “小主，您還是自己留著吧, 這些不是奴婢能用得上的。”
“那給你們一人一個鐲子，”宋枝選了一對鐲子，給冰琴和芍藥戴上，道：“便是不戴，也留著傍身，將來要用錢，拿去當了，也能換不少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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翌日一早，東宮的掌事姑姑來到了雲光樓，先恭敬地給宋枝行了禮，“奴婢見過承徽小主，奴婢是奉太子殿下的令旨，特來引小主去今日皇上的生辰盛宴之上。”
“芷茹姑姑不必多禮，”宋枝上前攙扶，這位掌事姑姑是太子身邊的老人，聽聞太子年幼時便在身旁伺候，還是先皇後陪嫁進宮的婢女，在東宮十分受人尊敬。
她這樣恭恭敬敬的態度，倒令宋枝有些不安。
宋枝喊著讓冰琴上茶點，芷茹姑姑推辭道：“時候不早，這杯茶奴婢就不喝了，小主還是快些準備一下，這就過去吧。”
“那這便起身吧，”宋枝早已準備妥當。
不想芷茹姑姑上下打量了宋枝一番，道：“小主打扮得太樸素了些，今日雖是皇上的生辰宴，但也是國宴，西夏使臣前來朝拜，這樣的場面，還是打扮得耀眼些好。”
芷茹姑姑笑著道：“昨日殿下送來的東西之中，不是有一套蜀錦做的芙蓉花樣的衣裳嗎？再配那套紅寶石首飾，小主長得這樣漂亮，不打扮起來真是可惜了。”
宋枝便是不想在這樣的場合太亮眼，所以才穿著如此樸素，聽得芷茹姑姑這樣說，一時之間有些猶豫。
芷茹姑姑道：“這人吶，不論是平頭百姓，還是皇家貴族，都免不了勢利眼。小主若不做出些派頭來，旁人還道你好欺負，各種絆子便接踵而至。不如拿住了架勢，一開始就將人唬住，不叫人以為您好拿捏。”
她又笑著道：“小主放寬心，有太子殿下護著您，不必害怕。”
“那姑姑稍等片刻，容妾身去換一身裝束。”宋枝從心中也認同了芷茹姑姑的話，人活兩世，總不能兩世都窩囊吧。
待宋枝換了新裝出來，芷茹姑姑眼前不由一亮，知道宋承徽生得漂亮，但沒想到打扮起來，竟然如此耀眼奪目。
在芷茹姑姑的引領下，宋枝抵達了今日皇帝舉辦盛會的地方，在皇宮的演武場，其寬廣可容乃數千人，此時已被布置成宴會場地。
宴會場地的正面以及左右兩側放置了無數張桌椅，正面乃是皇帝、後妃以t及皇室宗族的席位，而左右兩側依據大臣們的官職高低而排。
宋枝被引到了皇室宗親的位置，以為是在最靠角落、最後面的位置，未曾想到竟被引到了右前方，僅在今日出席的眾妃嬪之後，旁邊就坐著三皇子蕭煜睿，再旁邊則是四公主福如，福如抱著她年幼的女兒，正拿著撥浪鼓“咚咚”地搖著。
宋枝過去落了座，一路過來，引起了皇室宗親中女眷們的註意，乍然見到這般耀眼奪目的漂亮女子，還心下詫異是何人，待認清人後，心中也是一震，思及之前聽到的消息。
這位從前的太子昭儀，因救太後有功，被皇上連升兩級，成了太子承徽。
今日見她打扮得這樣隆重，這不是費勁就能達到的，若非有寵信在身，哪來的這些貴重物品。
只是不知這寵信，是太後的寵愛？還是太子的恩寵呢？
眾人心中猜測紛紛，一改往日對這個農家女的輕視。
“嫂嫂，你好啊！”三皇子蕭煜睿眼睛彎成月牙，笑容明媚地同宋枝打招呼。
宋枝微微點了個頭，便算是回應了，實在是忌憚他是皇後親子，與太子本就是敵對關系，她這個太子的承徽，還是離三皇子遠一些為好。
顯然，蕭煜睿沒有要結束攀談的意思，他說：“嫂嫂今日的打扮，真是叫人眼前一亮，放眼整個宴會望去，竟無一人比得上你。”
宋枝心想：這個三皇子說話也太諂媚了，也太會給她拉仇恨了，叫旁人聽見了，指不定怎麽在心裏編排自己。
可她的目光對上了蕭煜睿，卻見他眸光至真至誠，既不諂媚，也不戲謔。
“三皇子，多謝你的美言！只是這話，妾身承受不起，還請三皇子莫要再說。”宋枝道。
蕭煜睿笑了笑，聲音輕快地說：“嫂嫂，我明白你的意思，放心，不會再說了，但方才我說的話，絕對是真心話。”
宮女們陸續地呈上美甲佳肴，參加這場盛會的達官貴族們也逐漸入席，終於在開席之前，人齊了。
最後是皇帝攜皇後到場，所有人起身跪拜，“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，皇後千歲千歲千千歲……”
宋枝的目光掃到了蕭煜珩，只見他在另一側，位置就落在皇帝寶座的旁邊。
皇帝大步走至寶座之上，擡手道：“眾卿平身！”
這樣大的盛會，少不了一些繁文縟節，先是欽天監進行了祈福儀式，接著是皇帝講一些場面話，然後從漠北歸來的程國公親自給皇帝祝壽。
“臣程達叩拜皇上，皇上萬歲萬萬歲。微臣從漠北帶來了一塊奇石，特此奉獻給陛下，祝陛下洪福齊天，萬壽無疆！”
石頭被推了上來，是一整塊巨大的巖石，那巖石上的花紋正顯出一條騰飛的飛龍，其勢之磅礴雄偉，令人心生威懼。
“此石乃是微臣偶然所發現，上面的紋路乃是天然形成，如此奇石，唯有陛下能藏之，”程達跪下，雙手高高舉起，“必是上天知陛下英明神武，治國有道，令百姓安居樂業，大晉一片清平盛世之像，才降此祥瑞！吾皇英明！吾皇萬歲！”
這一通說辭，將眾人都喊激動了，紛紛起身，跟著附和，“吾皇英明！吾皇萬歲！”
“好！”皇帝走下龍座，親自伸手攙扶起程國公，“程國公為我大晉守衛邊疆二十餘載，這些年幸苦了！”
“能為陛下，為大晉朝盡忠，是微臣的榮幸！”
宋枝坐在靠前面的位置，熱鬧也看得清楚，這位程國公還真是厲害，在邊關待了二十多年未歸，像這般戍邊大將，難免遭皇帝疑心，可他這一通操作，直接將程國公的疑心打消了，還能在西夏使者面前彰顯皇威！
誠如大敗西夏的將軍在皇帝面前都如此卑微，這下西夏使者在皇帝面前還不得夾著尾巴說話做事。
果然，到西夏使者上前奉上降書，盡顯卑微之態。
待降書受完後，西夏使者進貢上此次攜來的貢品，金銀珠寶、奇珍異寶無數，亦還有進貢上的西夏美人，當下便表演起西夏國獨有的歌舞。
聽著異國彈奏的樂器聲，看著異國美人婀娜多姿的舞蹈，宋枝心想：今日這場宴會沒有白來，至少見識了西夏國的美人和舞姿。
而且，她是大晉朝子民，看到大晉在異族面前宏揚國威，心中莫名有些驕傲湧起，驕傲自己是大晉朝的子民。
西夏國的節目過後，忽然傳來了一陣地動山搖的聲音，只見約有一千名將士，有騎兵、步兵等兵種。
個個士兵拿著武器，穿著盔甲，個個勇猛神武，氣勢昂揚，他們整齊而一致地停在了演武場的中央。
“這，這是怎麽一回事？”皇後忍不住心驚，忽然地，她發現太子不知何時不見了，心裏頓時慌張了起來，該不會——
“呵呵，”一旁的皇帝笑了，道：“這就是太子給朕準備的節目嗎？不錯！”
皇後一顆懸起來的心才放了下來，還以為太子要造反呢，竟然帶了那麽多士兵進來。
她目光放在了隊伍中明顯穿著鎧甲不一樣的兩個騎兵身上，其中一個便是太子。
宴席上的眾臣也沸騰了起來，不知太子葫蘆裏賣的是什麽藥？
“咚……咚……”氣勢磅礴的鼓聲響起來了，騎兵陣開始變幻起來。
它們似化作一只猛虎，進攻、防禦、廝殺，其勢之威猛，無任何人、任何物體可擋。
“咚咚咚……咚咚咚……”
隨著鼓聲改變，騎兵的陣形又變了，這次變成了南遷的大雁群，穩固而似大雁般飛躍沖擊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攻城略地。
“是猛虎陣和雁行陣！”程國公認了出來。
隨著鼓聲的變換，陣形又變幻了，這次變成了群獅，從四面八方的包操而來，任敵軍插上翅膀，也逃不出生天去。
……
陣形變，再變，每一種的絞殺程度，都令西夏使者心驚肉跳，這些陣法若用在戰場上，他們西夏兵豈還有活路！
再第十種陣法演變後，終於結束了。
兩個引導陣法的主將利落跳下馬，齊步走至皇帝座下，脫下頭上的頭盔，跪下喊道：“兒臣給父皇祝壽，祝父皇聖體康泰！祝大晉國運昌盛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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